不知所云

On 中午12:02
(原文完成於2006年七月二十四日)

距離前一篇段落式的網誌已有將近四個月的光景了,期間時有許多想法在腦袋空轉,卻苦無付諸文字的動力。
例如原本想對邁向人生新階段的名歌手(blue0601借用一下)抒發些私人心得,但畢竟在今年四月底的加場演唱會前,已超過半年沒有接觸她的演出。然而早在筆者研究所口試前晚,吾友企鵝嘴角及喜多郎同聲一氣地將久違的餐敘變成名歌手批判大會,席間對其音樂、包裝、歌迷文化等相關改變近乎是有貶無褒,於是在後來那場演唱會中,我刻意試著觀察那股悄悄改變中的氛圍。很不幸的,在她為大眾接受度提高的同時,我不情不願地得接受,兩位友人的論述足以推翻我為她所做的某些辯護。好了,關於她,改天再談。

三月底研究所考試的結束後至今,我將生活步調放慢,遠離之前那股升學壓力結合感情糾纏的低潮,爾後迎接春天拜訪及炎夏的這些日子裡,我曾努力去完成一些懷抱已久的計畫,可喜的是我的確做到了,雖然過程幾經波折,讓向來只懂得偽裝堅強的我,有機會去實踐一直被我模糊定義的堅持。聲嘶力竭的叫賣,鐵石心腸的斬斷情絲,說穿了目的也都是自私。我的位良師益友史戴樂說的好,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想要過的生活的權利,沒錯,雖然他沒能在我身邊替我解決所有生命中困惑我的事物,至少也為我吶喊出那閉鎖已久的聲音,當然前提是我也沒那種本事幹出什麼會傷天害理的抱負啦。曾經一個朋友問我,張震嶽在「無路用的人」一曲中批判的自己讓他深有同感,我對他說,老兄,不只你,我也覺得他在嘲笑所有路人甲乙丙丁眼中的你我他。後來他又問我,知道怎麼不做個無路用的人嗎?歌曲裡極盡嘲諷之能,真正的解決之道卻鮮有著墨。我想告訴他,努力活著就好,可惜此話道來盡是心虛之嫌,最後我以慣用的伎倆偽裝堅強告訴他,把事事都當成一種挑戰吧,或多或少總會有收穫。而今回頭檢視過往那段對話,我似乎忘了告訴他,你還要有堅持不失去挑戰資格的決心。

說到決心,吾友企鵝嘴角近日適逢情感挫折,連帶使我溫習起屬於那個已經消失多年的女孩的回憶。掐指一算,失聯後的這些年,也早已是那段與他熟識的日子兩倍之多了,期間我曾經歷完整的愛情,也曾遇過契合度甚高的對象,但無論我的愛情發展如何,每過一個週期,我對她的思念便會如潮汐高漲般襲捲而來。其實在我心底一直都明白,我在她心中的份量之輕猶如鴻毛,而且只會越來越少。但只要回憶起當時朝夕相處的點點滴滴,和那封「擺明是要傷我」的回信,我就好不甘心。難道自己和她的緣分就僅止於此?此乃大不甘;次之是為對她怎能狠心一併否定了我們過往所擁有一切的情感價值,即便他僅視之為尋常友誼罷,時至今日仍無正解。

三年前開始我便經常瀏覽她的網誌、相簿以窺視她那不允許我投入愛情的生活,說來自己實在變態極了,表面上拒絕所有可能和她接觸的機會,卻用這種小偷般的方式去瞭解他的近況、看看她最近的模樣,我問自己如果她的網頁像這裡一樣能夠限制訪客的瀏覽權限,她的使用者名單上,會有我的名字嗎?媽的,有夠傻,我只是個不受歡迎的過客,也許我在她的生命中,真的從來也不曾佔有過什麼地位,那年暑假後的歲月裡,除了友人的嘻笑嘲弄,她還有多少時間曾經閃過有我的片段?不,她能夠如此狠心的否定我的一切,要做到洗去屬於我的記憶,應該不難,亦或是她根本就不願意記得我這個丑角吧。而我呢,曾經為她寫過小說,可惜寫完回憶那段就寫不下去了;也曾在每回返鄉後騎車穿梭於那些熟悉街道的同時,刻意經過她家樓下;更別提幾次假裝大方地與老同學聊起她的一切,其實目的只是想知道她過得快樂與否罷了。四年來我經常問自己,我如果想要見她一面,真的很難嗎?答案全然相反,只是我準備好沒有而已。而什麼又談得上準備?對她的愛情完全不復存在了嗎,不可能;見到她能夠不問當年為何回我那般殘酷的電子郵件嗎,不保證;和她的談話能夠毫無保留不設底限嗎,沒把握;結束見面之後便能說服自己那絕對就是最後一次了嗎,辦不到。

我其實一直都在模擬著在任何城市的角落和她偶然相遇的場景,只是無法設定那該是怎樣的劇本。最近一次的決定是,那就擦肩而過罷,即使沒有交談我也情願,但前提是我得認出那就是她,這樣她的背影才能成為我最美麗也是最後的所有。但漸漸地我一定會開始貪心,會奢望著能和她多交談兩句…幾分鐘…喝杯咖啡…吃頓飯…夠了,怎麼想都是多餘的,企鵝嘴角勸我,要痛就痛這麼一次,該去按她家電鈴。是阿,反正在我心中屬於她的地位,不管是過去現在未來都不會再有改變了,我是最卑微的丑角,她還能傷我如何!

說了那麼多,她也不會聽見看見,我的日子仍是苦中作樂依舊,哪位好心人士可以幫幫忙,介紹催眠師父給我嗎?我要洗掉那段記憶,好煩啊…好啦…下一篇來說名歌手啦,整篇不知所云,補個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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